今日头条:第三届“青田杯”高尔夫球大奖赛在斯京成功举办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联合报道(记者陈雪霏)– 金秋十月,细雨连绵。10月7日第三届“青田杯”高尔夫球大奖赛拉开帷幕。球员们在斯德哥尔摩的Kyssinge高尔夫球场经过五个多小时的苦战,冒着蒙蒙细雨,一直坚持到最后。当晚在斯京的“恒运阁”大酒店举办隆重的颁奖仪式。

中国驻瑞典大使桂从友出席颁奖仪式并对高尔夫球大奖赛的成功举办表示祝贺。

桂大使说,在这冷飕飕的小雨中,大家能够坚持比赛,圆满结束,充分反映了华人华侨在遇到问题和困难的时候,有斗志有激情。广大华人华侨身居国外,艰苦创业,既为当地的社会经济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也为中瑞关系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所以说,广大华人华侨是连接瑞典和祖国的重要桥梁。要想工作好,必须心情好,身体好。广大华人华侨举办体育活动非常有意义,对华人华侨身心健康是很有好处的。希望以后越办越好。

瑞典斯京高尔夫球协会会长张巧伟发表讲话说,首先要感谢中国驻瑞典大使馆对瑞典华人体育运动的支持和对瑞典华人生活的关心。对本次大赛的最大赞助单位瑞典青田同乡会表示感谢,对瑞典华人工商联合总会和王俞力先生,周民伟先生和何磊先生对本次大赛的支持表示感谢。同时,也对瑞典华人总会,瑞京华人协会一直以来的默默关注支持表示感谢。

“时光飞转,转眼间瑞典斯京华人高尔夫球协会已经走过了4个春秋。通过大家的共同努力,我们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在瑞典华人社会中掀起了一场高球运动的热潮。我们的队伍在逐步扩大,球员们的水平也在不断提高。因为高球是一项真正的有氧运动,瑞典是世界上人均拥有高尔夫球场最多的国家。我们身处如此美好的国度更应该要充分利用资源。”

张巧伟说,斯京高尔夫球协会的宗旨是大力推广和普及瑞典华社高球运动,我和我的队友们一定会一如既往地为这个目标努力。

斯京高尔夫球协会秘书长刘晨主持颁奖仪式。他说,我们斯京人是有使命的,就是要为推广瑞典华人高球运动努力奋斗。

和去年一样,今年高球赛的总杆第一名还是由老将黄继获得,他的成绩是90杆。获得本届大赛冠军。这也是他的三连冠。

桂大使为黄继颁奖。

净杆第一名是夏海龙。桂大使为其颁奖。

最近杆获奖者是周民伟,最远杆获奖者是张玉梅。夫妻双双获奖,使馆领事部主任王昌宁为他们颁奖。

胡平以94杆的成绩获得总干第二名。瑞典华人工商联合总会会长王建荣为其颁奖。

何磊获得净杆第二名,瑞典华人总会执行会长叶沛群为其颁奖。

Anna Wang获得总杆第三名。瑞京华人协会会长柳少惠为其颁奖。

张巧伟获得净杆第三名,瑞典青田同乡会会长叶克雄为其颁奖。张巧伟说,尽管是第三名,但这是他第一次获奖,感到非常高兴。

最佳进步奖获得者是青田同乡会副会长张少华先生,使馆罗锦生领事为其颁奖。

鼓励奖由青田同乡会副会长夏海栋获得,常务副会长张少华为其颁奖。

随后,大家欣赏了周韵表演的功夫拳和朱瀛滢即兴演唱的《牡丹亭》,还进行了抽奖活动。期间大家享用了恒运阁的大餐。

出席颁奖仪式的还有使馆政务参赞李军峰,瑞典华人总会副会长伍王令,瑞典华人工商联副会长季展友,瑞典温州商会会长吴俊博,畅通国际总经理李凯和中国侨联海外青年委员徐力等。

图文/陈雪霏

ICAN wins 2017 Nobel Peace Prize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Oct. 6(Greenpost)–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has decided to award the Nobel Peace Prize for 2017 to the 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 (ICAN). The organization is receiving the award for its work to draw attention to the catastrophic humanitarian consequences of any use of nuclear weapons and for its ground-breaking efforts to achieve a treaty-based prohibition of such weapons.

We live in a world where the risk of nuclear weapons being used is greater than it has been for a long time. Some states are modernizing their nuclear arsenals, and there is a real danger that more countries will try to procure nuclear weapons, as exemplified by North Korea. Nuclear weapons pose a constant threat to humanity and all life on earth. Through binding international agreements,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has previously adopted prohibitions against land mines, cluster munitions and biological and chemical weapons. Nuclear weapons are even more destructive, but have not yet been made the object of a similar international legal prohibition.

Through its work, ICAN has helped to fill this legal gap. An important argument in the rationale for prohibiting nuclear weapons is the unacceptable human suffering that a nuclear war will cause. ICAN is a coalition of non-governmental organizations from around 100 different countries around the globe. The coalition has been a driving force in prevailing upon the world’s nations to pledge to cooperate with all relevant stakeholders in efforts to stigmatise, prohibit and eliminate nuclear weapons. To date, 108 states have made such a commitment, known as the Humanitarian Pledge.

Furthermore, ICAN has been the leading civil society actor in the endeavour to achieve a prohibition of nuclear weapons under international law. On 7 July 2017, 122 of the UN member states acceded to the Treaty on the Prohibition of Nuclear Weapons. As soon as the treaty has been ratified by 50 states, the ban on nuclear weapons will enter into force and will be binding under international law for all the countries that are party to the treaty.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is aware that an international legal prohibition will not in itself eliminate a single nuclear weapon, and that so far neither the states that already have nuclear weapons nor their closest allies support the nuclear weapon ban treaty. The Committee wishes to emphasize that the next steps towards attaining a world free of nuclear weapons must involve the nuclear-armed states. This year’s Peace Prize is therefore also a call upon these states to initiate serious negotiations with a view to the gradual, balanced and carefully monitored elimination of the almost 15,000 nuclear weapons in the world. Five of the states that currently have nuclear weapons – the USA, Russia, the United Kingdom, France and China – have already committed to this objective through their accession to the Treaty on the Non-Proliferation of Nuclear Weapons of 1970. The Non-Proliferation Treaty will remain the primary international legal instrument for promoting nuclear disarmament and preventing the further spread of such weapons.

It is now 71 years since the UN General Assembly, in its very first resolution, advocated the importance of nuclear disarmament and a nuclear weapon-free world. With this year’s award,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wishes to pay tribute to ICAN for giving new momentum to the efforts to achieve this goal.

The decision to award the Nobel Peace Prize for 2017 to the 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 has a solid grounding in Alfred Nobel’s will. The will specifies three different criteria for awarding the Peace Prize: the promotion of fraternity between nations, the advancement of disarmament and arms control and the holding and promotion of peace congresses. ICAN works vigorously to achieve nuclear disarmament. ICAN and a majority of UN member states have contributed to fraternity between nations by supporting the Humanitarian Pledge. And through its inspiring and innovative support for the UN negotiations on a treaty banning nuclear weapons, ICAN has played a major part in bringing about what in our day and age is equivalent to an international peace congress.

It is the firm conviction of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that ICAN, more than anyone else, has in the past year given the efforts to achieve a world without nuclear weapons a new direction and new vigour.

Oslo, 6 Octobe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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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条:2017年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ICAN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挪威诺贝尔委员会 6日宣布决定把2017年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ICAN).  获奖原因是它提请人们注意任何核武器的使用都将产生人道主义灾难并做了促进禁止核武器条约生成的努力。

挪威诺贝尔委员会主席安德森在奥斯陆的新闻发布会上说,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使用核武器风险比以往大得多的世界里。有些国家在使其核武库现代化,有更多国家想拥有核武器,例如朝鲜。核武器对地球上的人类和所有生命都构成威胁。通过国际协议,国际社会已经通过了《禁止地雷条约》,《禁止化学武器公约》和《禁止集束炸弹公约》。核武器更具有破坏性,但是,却还没有类似的禁止核武器的国际法律约束。

通过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的工作,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帮助填补了这个法律空白。禁止核武器的一个重要理由是由核战争引起的人类苦难是不可接受的。

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是全球100多个国家的非政府组织的联盟。该联盟是世界各国非政府组织,所有利益相关者努力禁止和消除核武器的驱动力。到目前为止,已经有108个国家在做这种努力,也是人所共知的人道主义保证。

而且,ICAN联盟也是努力实现出台禁止核武器国际法的一支重要民间力量。2017年7月7日,122个联合国成员国同意制定禁止核武器条约。 一旦该条约有50个国家批准,对核武器的禁止就会生效。而且在国际法框架内对所有签约国都会有法律效力。

挪威诺贝尔委员会意识到国际法律禁止本身并不能消除核武器。而且到目前为止不但拥有核武器的国家没有,而且其盟国也没有支持禁止核武器条约。诺奖委员会希望强调实现一个无核世界的下一个步骤必须要让拥核国家加入进来。

因此,今年的和平奖也是呼吁拥核国家展开严肃认真的协商,本着逐步地,平衡地和认真监督地观点逐步销毁15000个核弹头。

目前五大拥核国家,美国,俄罗斯,英国,法国和中国已经通过签署1970年的《核不扩散条约》致力于实现这个目的。《核不扩散条约》依然是促进裁军和防止核扩散的基本国际法律准绳。

安德森解释说,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符合诺贝尔遗嘱的规定。具体来说,诺贝尔的遗嘱有三个标准,一个是促进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一个是促进裁军和武器控制,第三是举办和促进和平大会。该联盟积极努力实现削减核武器。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和联合国大多数成员国都通过支持人道主义保障为国与国之间的友好关系作出了贡献。通过令人鼓舞并富有创意地支持联合国协商出台禁止核武器条约,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的种种努力和所扮演的角色也相当于举办和促进国际大会了。因此,诺奖委员会认为应该把这个奖给ICAN。

ICAN,英文看起来好像是I CAN, 意思是鼓励所有人都要与核武器做斗争,要鼓励实现一个无核世界。

此间舆论认为,今年的诺贝尔奖确实关注国际和平局势,对朝鲜核试验感到非常担忧,因此,站在联合国的高度,呼吁全世界的和平力量来督促有关国家废除核武器。没有核武器的国家,当然也不需要发展核武器。

这就是诺贝尔和平奖的良好愿望,这也是世界爱好和平的人民的愿望。

2017诺贝尔和平奖被授予国际废除核武器运动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挪威诺贝尔和平奖委员会10月6日宣布授予2017年诺贝尔和平奖给国际废除核武器战役组织。

这是一个非政府组织。获奖原因是为其努力工作旨在注意到使用核武器导致灾难性人道主义后果,努力实现条约基础上禁止核武器。

2017 Nobel Peace Prize

The Norwegian Nobel Committee has decided to award the Nobel Peace Prize for 2017 to theInternational Campaign to Abolish Nuclear Weapons (ICAN) “for its work to draw attention to the catastrophic humanitarian consequences of any use of nuclear weapons and for its ground-breaking efforts to achieve a treaty-based prohibition of such weapons”.

今日头条:英国日裔作家石黑一雄获得2017诺贝尔文学奖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瑞典文学院常务秘书萨拉.达纽斯5日宣布英国作家石黑一雄获得2017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原因是“蕴含在小说中的巨大感情力量揭示了藏在我们与世界联系的幻觉感下面的深渊”。

根据自传,石黑一雄于1954年11月8日出生在日本的长崎。但他五岁的时候,便随父母移民到英国。他在坎特大学学习英语和哲学,进而在东安吉利亚大学学习创作性写作。

他的第一部作品是1982年发表的《远山淡影》。第二本书是《浮世画家》。这两本书都是以二战以后的长崎为背景。

石黑一雄小说的主题大多与记忆,时间和自我幻觉有关。《长日留痕》描述的是英国阶层社会,被拍摄成电影,很受欢迎。

达纽斯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石黑一雄的写作风格有点儿简.奥斯丁和卡夫卡的味道。她很喜欢《别让我走》和《被掩埋的巨人》等作品。

达纽斯说,石黑一雄的作品不是要赎回过去,而是要探索对过去的理解,探求为了生存,无论是个人还是社会,需要忘掉什么。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虽然说非常出乎意料,但是好像并没有什么争议。瑞典退休的老记者卡尔格林以前一直报道诺贝尔文学奖,现在也是每年都来参加文学奖宣布和讲座活动。他说,他看过电影《长日留痕》描述的是英国的阶层社会。很有名气。他认为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实至名归。

另外,就像往年的诺贝尔宣布仪式一样,文学院的新闻发布厅挤满了人。其中不光是记者,还有出版社的编辑,还有斯德哥尔摩润科比中学的学生。这里的学生大部分是移民。

一个叫撒比娜. 穆斯塔法(中间穿黑衣服长发)的14岁8年级女学生在接受本网记者采访时说,她非常高兴能来这里。这是一个终生难得的学习机会,从现在开始,她知道应该读谁的书了。

这是瑞典文学院特意安排的一个活动,每年邀请那个学校的学生来这里体会诺贝尔文学奖的氛围。等到12月份的时候,诺奖得主要亲自到那个学校去访问。当初莫言就去过那里。

今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奖金900万克朗,约合110万美元。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将于12月10日和其他诺奖得主一道从瑞典国王手中领取证书。

瑞典文学院是负责瑞典语言文化规范的学院,也从1901年开始就负责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瑞典文学院有18个评委,他们都精通瑞典语和英语,还有的精通法语,西班牙语和中文等其他语言。

图文/陈雪霏

今日头条:瑞士美国英国三位科学家获得2017年诺贝尔化学奖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瑞典皇家科学院常务秘书约翰.汉松10月4日当地时间11点45分宣布瑞士美国和英国三位科学家分享2017诺贝尔化学奖,他们获奖的原因是开发了能使生物分子在水中形成高分辨率结构的冷却电子显微镜。

这三位科学家分别是来自瑞士洛桑大学的雅克. 杜波切特,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但在德国出生毕业的乔吉姆.佛兰克教授和英国剑桥分子生物实验室的项目带头人理查德.汉德森。他们将平均分享九百万克朗约110万美元的奖金。

冷却显微镜技术给生物化学带来了革命

人类可能很快就会在原子分辨率级别详细地看到生命的复杂机械。2017年诺贝尔化学奖奖给了雅克.杜布切特,乔吉姆.佛兰克和理查德.汉德森,因为他们开发的冷却电子显微镜不仅简化而且改善了生物分子的图像。这个方法把生物化学推向了一个新时代。

图像是理解的关键。科学突破通常是建立在对人眼看不到的物体成功地形象化基础上。但是,生物化学图长期以来是个空白因为现有技术对生命中大部分分子机械很难成像。冷却电子显微镜改变了所有这一切。研究人员现在可以在活动中冻结生物分子并将过程形象化看到他们以前从没看到过的,这对生命化学的基本理解和药品开发都有决定性作用。

电子显微镜过去一直被认为是只能对死去的物质成像,因为强大的电子光柱摧毁了生物物质。但是,1990年,理查德. 汉德森成功地使用电子显微镜制成了一个蛋白质在原子分辨率级别的3D图像。这一突破证明了技术的潜力。

乔吉姆.佛兰克使技术基本可以应用。从1975年到1986年他开发了图像加工方法电子显微镜模糊的二维图像经过分析合并形成了一个清晰的三维结构。

雅克.杜布切特给电子显微镜加水。水在电子显微镜的真空里蒸发,让生物分子垮掉了。上个世纪80年代初,杜布切特成功地使水玻璃化,即让水迅速冷却到让生物样本固化成型,允许生物分子即使在真空中也能保持其自然形状。

在这些发现之后,电子显微镜的各个环节都得到了优化。到2013年,终于达到了理想的原子分辨率。研究人员可以日常产出生物分子的三维结构。在过去几年中,科学论文中一直充满了产生抗生素抗体蛋白和Zika病毒的表面等各种图像。生物化学正面临着爆炸性的发展,未来前景令人激动。

诺贝尔化学奖评委会主席林泽教授说,有了这一技术,几乎不会再有什么秘密了,在这种冷却电子显微镜下,我们什么都能看到,

杜布切特1942年出生于瑞士,1973年在日内瓦大学和巴塞尔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现在是瑞士洛桑的荣誉生物物理学教授。

佛兰克1940年出生在德国,1970年在慕尼黑技术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现任美国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汉德森出生于1945年,在苏格兰的爱丁堡出生。他于1969年在剑桥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他是英国剑桥分子生物学实验室的项目带头人。

佛兰克在电话中接受记者采访时说,他感觉太高兴了,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说,当今社会有很多创新和技术涌现,获得诺贝尔奖的机会太少了,这真是太好的消息了。

颁奖仪式将在12月10日举行。

诺贝尔医学奖和物理学奖已经宣布,今天将宣布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明天将宣布诺贝尔和平奖。

今日头条:中国驻瑞典使馆隆重举办庆中秋招待会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为了能让广大华人华侨感受到祖国的关爱,为了中华文化传统的传递,在中国传统节日中秋节到来之际,中国驻瑞典大使桂从友和夫人宋景丽特意选在10月4日中秋节隆重举办中秋招待会。

金秋时节,中国驻瑞典大使馆在蓝天白云,绿草茵茵和红黄相间的秋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美丽。

使馆内,张灯结彩,一片节日的气氛。

中午12点,前不久刚刚向瑞典国王递交国书的桂大使发表了题为“月圆人团圆,共筑中国梦 ”的掏心窝子的热情讲话。

他说:“中秋节又叫团圆节,以月之圆兆人之团圆。在这个举家团圆的美好时刻,我谨代表中国驻瑞典使馆,向你们,并通过你们向广大侨胞、中资机构人员、留学生致以诚挚的问候和美好的祝福。长期以来,旅瑞华侨华人身居海外,情系桑梓,发挥熟悉瑞典,了解中国的优势,为积极促进中瑞两国务实合作,做出了独特的贡献。”

他还特别强调了党和国家的侨务工作和政策。

“我们党和国家历来十分重视侨务工作。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侨务工作做了重要战略部署,强调华侨华人、驻外中资机构和留学人员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重要力量。再过半个月,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就要隆重召开了。在新形势下,使馆将全面贯彻落实中央侨务工作方针和政策,核心就是“亲”、“清”二字”。

他进一步解释说,所谓“亲”,  就是亲近。从大的方面讲,我们都是华夏儿女,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在场的诸位,不论是已入籍的,或者未入籍的,都是炎黄子孙。从小的方面讲,我们来自祖(籍)国各地,为了各自的美好梦想,相聚在瑞典。对于所有侨胞,我们都要做到讲亲情,重感情,常走动,多交流,多亲多近。

具体来说,使馆要爱侨护侨,帮助侨胞在瑞典更好发展、壮大。侨胞遇到困难时,使馆更要积极作为、靠前服务,帮助解决包括签证、护照等方面的实际困难和问题。要多向侨胞介绍国内经济、社会发展新成就,帮助侨胞把握国内脉搏,鼓励和引导侨胞抓住“一带一路”建设这一难得历史机遇,积极回国经商、创业,成为侨胞干事立业的强有力后盾。要重视侨团的桥梁纽带作用,关注每一个侨团的发展。侨团开展的有益活动,使馆都要大力支持,积极参与。要充分发挥好侨胞知瑞典、懂瑞典的特长,在对外工作中更多听取侨胞的意见和建议,也希望广大侨胞多献计、献策、献力。

第二个字是“清”,就是清清楚楚、清清白白。每一个侨团、每一个侨胞,只要爱国,使馆都愿意同大家来往。无论是谁,我们都会友好相待,不偏不倚。但我们使馆和侨胞的往来要清清楚楚,使馆每位工作人员及家属同侨胞往来要清清楚楚。欢迎大家监督

桂大使强调,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强有力领导下,中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大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辉煌成就,中国正在前所未有地走近世界舞台中心,前所未有地接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前所未有地具有实现这个目标的能力和信心

“希望广大侨胞团结一心,坚定支持祖国统一大业,坚定支持国家维护社会稳定,坚定支持国家发展强大,坚决反对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在任何地点从事反华分裂活动。希望瑞典中国商会加强与瑞典社会各界特别是企业界的沟通与洽谈,积极推动双方务实合作,并回报当地社会,为中瑞两国发展与繁荣做出更大贡献。希望广大留学生刻苦学习,致力创新,欢迎大家学成后留下创业,也欢迎大家回国创业发展。同胞们,同学们,朋友们,让我们携起手来,不忘初心,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砥砺前行。” 桂大使说。

“天上一轮满,人间万里明”,桂大使举杯与大家一起共度佳节。随后,大使和大使夫人一起和华人华侨即兴演唱中国歌曲《青藏高原》等。

桂从友大使于8月18日抵达瑞典履新,但在递交国书之前一直低调做事。不过,正如他祝词中说的,凡是有华人华侨举办的活动,只要是接到邀请,他都带领参赞和领事在百忙中积极参加,尽快了解侨情,做事雷厉风行,又周到细致。

9月29日使馆还在斯德哥尔摩市中心的喜来登大酒店隆重举办了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68周年国庆招待会,充分体现了正在崛起中的中国的大国风范。

使馆政务参赞李军峰,武官徐俊,文化参赞浦正东,教育参赞窦春祥,科技参赞戴钢,商务参赞韩晓东,领事部主任王昌宁等全体人员,瑞典华人工商联合会会长王建荣,瑞京华人协会会长柳少惠,瑞典华人总会执行会长叶沛群,瑞典青田同乡会会长叶克雄等华人华侨代表,中国银行斯德哥尔摩分行行长郝连才等中资机构代表和留学生代表200多人参加了中秋招待会。

会后,朋友圈晒满了体现招待会的各种照片,说明华人华侨对于祖国的深情厚爱还是感到非常骄傲和自豪的。

图片来自朋友圈,文/陈雪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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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条: 201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授予三名发现引力波的美国科学家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瑞典皇家科学院常务秘书约翰.汉松3日在当地时间11:50宣布:“瑞典皇家科学院决定将2017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一半授予德国出生的美国科学家莱纳.韦斯,另一半联合授予美国科学家巴里.巴里什和基普.桑纳。获奖原因是他们对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的探测仪和对引力波的观察做出了决定性的贡献。”

汉松介绍说,这三位教授都是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的合作者。莱纳.韦斯于1932年9月29日出生于德国柏林。1962年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毕业获得博士学位。后在麻省理工学院担任物理学教授。

巴里.巴里什于1936年出生于美国的奥马哈并于1962年在美国加州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在加州理工学院担任物理教授。基普.桑纳于1940年生生于美国犹塔州的罗根。1965年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在美国加州理工担任理论物理费曼教授。

诺贝尔物理学奖委员会主席尼尔斯.马顿松在新闻发布会总结了三位科学家的成就。他说,2015年9月14日,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首次成功地观察到了宇宙中的引力波。这些引力波早在100年前就被著名的诺奖得主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预测到了。这些引力波因为两个黑洞之间的摩擦而产生的。

他说,这些成就真的是非常令人瞩目。这是成百上千的科学家将近50多年的实验努力的结果。

 

韦斯教授为这一发现提供了基础,基普.桑纳预测到了他们可能会接收到什么样的信号。巴里什提供了很好的科学技术,使这项试验规模宏大,没有他们三方的密切合作,也不可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就。有了他们的发现,我们又出现了新的学科,引力波天文学,我们可以研究更多有关引力方面的科学知识。

奥尔加.波特纳教授也是诺贝尔物理学奖委员会评委。她是专门研究试验基础粒子物理的。她非常形象地给大家介绍了三位科学家的成果。

她说,事实上,这些引力波抵达美国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的时候已经经历了13亿年。当它们抵达地球的时候已经相当微弱了,但是对于天文物理学来说,依然是一场非常有希望的革命。

 

她在现场给大家播放了引力波的模拟声,其实没有那么响,而是非常微弱的。她说,引力波是一个全新的观察宇宙中最激烈运动和测试我们知识极限的工具。

 

原来,LIGO,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是一个由来自20多个国家的数千名研究人员组成的合作项目。他们实现了50年前确定的一个愿景。

 

“2017年的诺奖得主以他们的热情和坚定的决心成为激光引力波天文台成功不可或缺的一份子。 正如前述,韦斯,桑纳和巴里什的努力确保这四十多年的努力最终观察到了引力波。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韦斯就分析了可能对测量产生干扰的背景噪音源并设计了一个探测仪,一个可以克服噪声的激光干扰仪。从很早的时候,桑纳和韦斯就坚信引力波可以被检测到,这对人们了解宇宙必将产生革命性的影响。

 

引力波以光的速度在宇宙中传播开来,正像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在他的相对论中描述的那样。当宇宙物质加速时,就像两个滑冰者或者是一对黑洞在互相旋转的时候就会创造出引力波。爱因斯坦相信这种引力波不可能被测量出来。但激光干扰仪引力波天文台项目的成就就是用一对儿巨大的激光干扰仪来测量这个比原子核还小数千倍的来到地球上的引力波。

目前为止所有的电子兹辐射和粒子,例如宇宙射线或中微子都被用来探索宇宙了。但是,引力波是宇宙时间本身中断的直接证据。这是全新的,出奇的,打开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还会有很多发现在等待着那些成功捕捉到引力波并解释它们的人们去发现。

韦斯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他是这样看诺贝尔奖的。这是一个大好事,但是,这是成百上千个科学家刻苦努力了近50年的成果。最后,当我们发现这个成果的时候,真的非常激动。

贝斯特罗姆说,该发现非常重要因为他给天文学家一种全新的工具可以更深入地探索宇宙的奥秘。

视频:三位美国科学家因为观察到引力波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皇家科学院常务秘书汉松教授3日宣布三位美国科学家因为为激光干扰仪引力波观台探测仪作出决定性贡献并观察到引力波而被授予2017诺贝尔物理学奖。三人均分900万瑞典克朗奖金约合1.1万美元。12月10日颁奖仪式将在斯德哥尔摩举行。

北欧绿色邮报网记者陈雪霏出席2017诺贝尔物理学奖新闻发布会并提问。

来源:Source: Nobelprize.org.  诺贝尔奖网站。

现场报道:三位美国科学家获得2017诺贝尔物理学奖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坐在坐了十一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宣布厅,瑞典皇家科学院新闻发布厅恭候瑞典皇家科学院常务秘书约翰.汉松教授等宣布2017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12:45分,新闻官出来说,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推迟五分钟,12:50发布。

果然,五分钟后,汉松教授与诺贝尔物理学奖委员会主席马顿松教授和伯特内教授(女)走进新闻发布厅。汉松教授简单介绍了身边两位同行,然后宣布:

瑞典皇家科学院决定把今年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联合授予莱奈尔.韦斯,巴里.巴里什和基皮.梢内因为他们对激光干扰仪引力波观察台探测器的决定性贡献和对引力波的观察。

马墩松教授简单介绍三位科学家的成就及其重要性后,盖纳教授以其史诗般的语调介绍了三位科学家如何探测到了引力波,而且给人播放了引力波的声音,这个波声花了13亿年抵达了美国的探测器。这是怎样一个宏大的史诗题材?而这一切,爱因斯坦就曾经预见过,只是没有得到证实。2015年9月,这个预见得到了证实。

如果记者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在科学奖里发现的日期与获奖日期最近的一次。

新闻发布会之后,记者采访了斯德哥尔摩大学教授,前诺奖评委。

回到家,我说遇到了邻居物理教授,老公说,是的,前段时间以其聊过引力波的话题。

消息还没发,朋友圈已经发出详细解读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长篇大论。

记者手记:报道诺奖第十一个年头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10月2日斯德哥尔摩狂风大作,阴雨连绵,已经进入秋季。一年一度的诺贝尔奖开始宣布。诺贝尔奖也总是与雨雪相联系。但是,人们对诺贝尔奖的追捧热度并没有降低。

今年是我报道诺贝尔奖的第十一个年头。我照例从家中提前一个多小时走步到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大约15分钟就到了。

我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记者在第三排架起了摄像机。我想坐第二排。路透社的一位老记者说,我看你还是在第三排好。于是,我也架设到第三排了。

想想11年前,2006年,那时,还是汉松为秘书长。我问他对中国的医学研究有何评价,他说,中国政府已经开始重视科研,进行了很大的投入。但是,诺贝尔奖不是给集体的,是给个人的,要想获得诺贝尔奖,必须给研究者更多的自由。而不是国家级的集体项目。

从那之后,中国也出现了诺奖热,环球时报也委托我采访诺奖评委看中国离诺奖有多远。当年,屠呦呦获得美国拉斯克奖。我问汉松是否屠呦呦可以获奖。他说,她是一位了不起的科学家,我建议有关研究机构或者大学教授可以推荐她。回来后,我立即给她的研究院写了邮件。不过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

其实,诺奖离中国并不远。2008年,网上谣传钱学森的侄子可能获得诺贝尔奖。我并没有在意。但是,等到瑞典皇家科学院去采访的时候,一进屋,新闻官就问我,你要不要提问?我说好啊!

果然是钱永健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钱永健在美国出生长大,所以对美国感情很深。他的妻子也是美国人。他们没有孩子。当时,我问他问题,他鼓励年轻人学习自然科学。当年12月8日,我也获得机会专访他。他说,父辈对他的影响很大。因为他父亲在一家化学厂工作,所以,有一些化学药品。他很小就开始做实验,看到花花绿绿的颜色和爆炸时的声响,他感觉非常兴奋,从此走上化学研究之路。

遗憾的是他在2016年死在回家的路上。据报道,他就是一个人骑自行车。据说可能是心脏病或者是中风。总之,他才64岁。他获奖时也才56岁,1952年出生是当年最年轻的获奖者。

后来,到2012年,中国作家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让中国人终于圆上了本土作家获得诺贝尔奖的梦。中国算来算去都有10位获奖者了。但是,很多人觉得只有莫言才是正宗本土的。虽然刘晓波也是中国本土的,但是却没有人提他。不过即使再九泉之下,他也是获奖者。那一年,还有一个日本的化学家其实也是在东北在30年代出生的日本孩子。

2015年,屠呦呦果然获得诺贝尔医学奖。我问诺奖评委,这是否是对中国中医的奖励。他们回答说,不是对中医的奖励,是对屠呦呦提炼出青蒿素的化学成分的奖励。但是,无论是屠呦呦还是诺奖评委都不能否认中医药的伟大。屠呦呦反复引用毛主席的话,中医药是个伟大的宝库,应该深入挖掘,发扬光大。屠呦呦也确实研究了本草纲目,千金方等很多古代的方子,明明知道里边有宝,于是努力探索,终于提炼出其化学分子。屠呦呦是中西医结合的最好范例。

这一次,又是本土的,又是科学家,真让所有中国人感到无比自豪。而且那种对诺贝尔奖的饥饿感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满足。现在,国家对科研的投入更大。因此,科技进步也更大。

曾经有人认为中国的经济发展这么快,应该有中国经济学家获得诺贝尔奖。但是,至今还是没有消息。人们应该认真进行科学发现。如果真的有了重大发现,是埋藏不了的。现在国际会议那么多,中国人如果经常参加,总会被发现的。

这11年来,我觉得报道诺贝尔奖就是我的一个重要任务,无论有没有稿费,就象六六说的那样,我就是有那个范儿。没稿费也得报道。

我曾经梦想写诺贝尔奖得主的书,但我发现其实这是很难的。每年除了在聚光灯下了解的一些皮毛,对于很多科学发现并没有认真花时间去研究,因此,想出成果是很难的。

我只是想,正如今天的诺贝尔奖发现,如果我能跟随生物钟好好养生,那么我就可以实现120岁的梦想。如果我能实现120岁的梦想,是否我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写书,去做我想做的事情呢?

我从小就爱做梦,我有很多梦想,而且这梦都一个接着一个地实现了。有的需要三四年,有的需要七八年,有的需要十几年,或许有的梦想需要二三十年才能实现呢!好习不怕晚!

诺贝尔奖是一个能激发人上进心的奖项,有了它,彷佛就有了标准和努力的目标。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要自己有目标。就像小小的瑞典这个国家,硬是把一个诺贝尔奖坚持了117年。而且今年还提升了奖金。贵在坚持,贵在创新,贵在努力!

差点儿忘了。在诺贝尔奖新闻发布厅看到了年年在那里照相的摄影大师李亚男。一回头发现那个给屠呦呦当评委,后来在屠呦呦讲座时一直给她拿话筒的安德森教授就坐在我后排。

前边,瑞典电视台记者一看中国面孔不少,立即问中央电视台记者,你们中国来了多少媒体?随即在电视直播中说,今年诺贝尔奖又引起中国的注意,来了不少中国媒体。我和安德森开玩笑说,你们今年又要把奖项给中国人了?安德森也满脸微笑,中国人年年都有奖!我们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不过,基本上没出声,因为诺奖评委会秘书长佩尔曼出来了!马上就宣布了!

 

Nobel Lareates in Physiology interviewed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October, 2 (Greenpost)

As usual, Nobel Laureates were interviewed by the Nobel Media right after the announcement.

 

The phone call reached Hall’s home.

“You’ve reached me where I’ve lived for many years in the middle of nowhere, Maine, rural Maine. Also known as Central Maine. In the extreme north east of this great country of ours. It is physically beautiful, including, I’m looking out the window, it’s a very beautiful day today, which is often is. Not quite yet but it’s still green as can be but it’s, because Maine is not like Arizona.

What is Hall’s reaction to the prize?

JH: Yes, correct. That was about half of our work, during my time when I was employed, had to do with circadian rhythms, indeed. That became amongst our most well-known research achievements, if any. Usually, and, relentlessly co-authored with Rosbash with whom you’ve already spoken. So he and I joined forces in the early mid-eighties and imagined that we might, or we might not as the case may be, go onward and upward doing research together in that arena. Which often involved crucially, what I call AIs – actual investigators – like students, post-doctoral supervisees, from the two labs working very closely together, even day by day. So that was enjoyable, it wasn’t that either lab was way out on its own limb. We had a lot of mutual support, I think it’s fair to say.

Hall and Rosbath were actually teaching in the same university.

JH: This was based in large part on becoming close personally at the beginning where our research interests in very general terms were in genetics, writ large. It was only after six, seven, or eight years that we started to work things together and imagine that possibly our backgrounds and our skills, if any, might be complementary. The key reason that we got into that kind of relationship was because we were personally close. We had mutual interest in low culture stuff like sports and rock and roll music and abusable substances and stuff. And so we spent a lot of time just carousing or sitting together in misery at local sports stadiums. We have also certain, many similar interests, even in the pre-rhythm research days. He as a molecular geneticist, I as a straight up fruit fly geneticist.

AS: And that brings us onto flies. We should say a word for flies on this day of all days because once again the power of the fly as a model organism has been demonstrated.

JH: That’s right, this is something I’ve always … I was taught when I was a graduate student about a phrase, it’s known as the law of drosophila. To know about the deep history going all the way back to the 1920s, and the 40s and the 90s and now the second decade of the current century. It’s just one of a zillion examples of how basic research on a supposedly irrelevant organism can have broader significance than, with regard to what’s going on in terms of that organism itself. And this has been true of fruit fly research, which has been a major contributor for decades. For well over a century actually.  The key fourth awardee here is, as some of us call them, the little fly. So the little flies deserve another tip of the hat, I think, in terms of what has happened today.

When Michael Young was interviewed, he was busy answering phone calls.

M Young: I don’t know. Somehow, somehow, it’s just all spinning around in my head that this has happened. You know about these things and you can see possibilities on the horizon but you never really…Has this really happened?! [Laughs.] I’m still at that stage.

I mean this was … You know, I had gone to Stanford to learn how to use this technology, it was brand new in the 70s. And starting up my lab at Rockefeller I had worked a little bit on this problem, circadian rhythms, thanks to these tremendous mutants that Seymour Benzer and his student Ron Konopka had found. And I just thought it was a terrific problem and maybe the toughest thing I could try to tackle because it was behaviour; you know, what could we learn about a fairly complicated behaviour that we all exhibit, which was most easily represented by sleep wake cycles. And frankly I thought we might find out maybe a little bit. I never thought we would really understand what the motor behind this was, at the time. We were very lucky, we managed to find genes that fit together like puzzle pieces to explain how this thing worked. And the techniques and the approaches kept changing and I kept … I was very lucky I kept getting students and post docs that were extremely good and just did everything right. And the other piece of this was, you know, there was sort of a race going on in the early years. My colleagues Jeff Hall and Michael Rosbash and we kind of pushed each other along because … I mean most of it was independently done but we did have to collaborate from time to time, but we worked on slightly different problems but the solutions to those problems all, as I was saying, fit together like puzzle pieces, that kind of bring the picture into view. It was, it’s been really quite satisfying. This really pushes it way, way, over the top. It’s really quite incredible. And I couldn’t … yeah, this is terribly exciting as you can imagine.

How did

 

 

视频:2017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宣布三美国科学家获奖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联合报道(记者陈雪霏)– 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评审单位诺奖大会常务秘书托马斯.佩尔曼2日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201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将授予美国的杰夫雷.霍尔, 迈克尔.罗斯巴什和迈克尔.扬,因为他们发现了控制昼夜24小时节奏的分子机制。

 

综述201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成就和贡献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联合报道(记者陈雪霏)– 瑞典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评审单位诺奖大会常务秘书托马斯.佩尔曼2日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2017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将授予美国的杰夫雷.霍尔, 迈克尔.罗斯巴什和迈克尔.扬,因为他们发现了控制昼夜24小时节奏的分子机制。

霍尔于1945年在纽约出生。他在1971年在西雅图的华盛顿大学获得博士学位。紧接着在加州技术学院做两年博士后。1974年他在布兰德斯任教。2002年他又成为缅因大学的教授。

迈克尔.罗斯巴什于1944年出生在堪萨斯市。他于1970年在麻省理工学院获得博士学位。又在苏格兰的爱丁堡大学做三年博士后。然后在1974年到布兰德斯大学任教。与霍尔密切合作。

迈克尔.扬于1949年出生在迈阿密。他在1975年在得克萨斯州立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后在斯坦福大学做博士后。1978年开始,他在纽约洛克菲勒大学任教。

那么,这三位美国科学家的成就和贡献究竟在哪里呢?

诺奖评委总结说,地球上的生命随着我们的行星运转。很多年前我们就知道活着的有机体,包括人类有其内在的生物钟,帮助他们预见和适应一天的正常节奏。但是,该生物钟是怎么工作的?杰弗雷.霍尔,迈克尔.罗斯巴什和迈克尔.扬能够看到我们的生物钟并解释其内在的工作状况。他们的发现解释了植物,动物和人类如何适应他们的生物节奏以便与地球的运转相适应。

今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得主用果蝇作为典型的有机物来分离一种控制正常的日常生物节奏的基因。他们的研究表明该基因解密一种蛋白质会在夜里在细胞核里积聚,但是在白天就不积聚了。结果,他们在这个机械中发现了另外的蛋白质成分。揭示了细胞内控制自我生成的时钟的机制。我们现在意识到生物钟的运行原理与其他多分子有机物包括人类的细胞运行原理一样。

我们内部的时钟非常精准地让我们的生理需求适应一天当中的不同阶段。时钟规定严格的运行机制,例如行为举止,荷尔蒙水平,睡眠,体温和新陈代谢。如果外部环境与内部生物钟不合,我们的身体状况就会受到影响,例如我们穿过几个时区,就会有时差感觉。如果我们的生活方式与我们体内的生物钟的节奏长期不合拍,那么就会有各种疾病发生的危险。

                 我们的内部生物钟

大多数有机物预期并适应环境中的日常变化。早在18世纪,天文学家让.雅克.德奥尔杜.麦然就研究了一种植物,发现该植物的叶子在白天朝着太阳绽放,到日暮叶子闭合。他想知道如果该植物一直放在黑暗中会怎样。他发现没有白天的太阳光,植物继续跟正常的白天一样绽放。植物好像有自身的生物钟。

其他研究人员发现不仅植物是这样,动物和人类也有生物钟来帮助他们的身体适应一天的变化。这种有规律的适应就是指昼夜24小时的节奏。该词来自拉丁语,一天24小时的周期。但是,我们的内部24小时生物钟到底是怎么运行的依然是个谜。

识别时钟基因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塞穆尔.本泽尔和他的学生罗纳德.考诺皮卡询问是否可能在果蝇里发现控制昼夜节奏的基因。他们的研究表明,如果一个无名基因遭到破坏,那么果蝇的昼夜生物钟也会中断。他们把这个基因叫做时期。但是这个基因是怎么影响昼夜节奏的呢?

北欧绿色邮报网记者提问视频。

今年的诺奖得主也研究了果蝇,目的是要发现时钟到底是怎么工作的。1984年,杰弗雷.霍尔和迈克尔.罗斯巴什在巴斯顿的布兰德斯大学和纽约的洛克菲勒大学的迈克尔.扬进行了密切合作,成功地分离出“时期”基因。霍尔和罗斯巴什继续发现了 被时期基因解密的PER时期蛋白是在夜里积聚,在白天就差一些。因此PER蛋白水平在24小时周期中摇摆,这正好和昼夜24小时节奏相适应。

一种自我规范的时钟运行机制

下一个主要目标是要理解这样的昼夜摇摆是怎么形成和保持的。杰弗雷.霍尔和罗斯巴什假设PER蛋白阻止了时期基因的活动。他们推理说,通过一种抑制的反馈周期,PER蛋白可以阻止自己的合成,因而在持续的周期节奏里规范自己的水平。

这个模型是很撩人的,但是有一些东西还没有找到。为了阻止时期基因的活动,在细胞质里产生的PER时期蛋白必须到达基因物质所在的细胞核。霍尔和罗斯巴什的研究已经表明PER蛋白质是在夜里在细胞核建立起来的,但是它是怎么到达那里的呢?1994年,迈克尔.扬发现了第二个时钟基因,无时基因,解密了需要在正常的昼夜节奏中的TIM蛋白。

在这个优雅的运转中,扬展示了当TIM无时基因PER时期蛋白绑定的时候,这两个基因就能够进入细胞核。在那里,它们阻止了时期基因的活动,关闭了抑制反馈循环。

这种规范的反馈机制解释了分子蛋白水平的摇摆是如何出现的。什么控制了摆动的频率呢?扬又发现了一个基因,叫双倍时间。双倍时间蛋白的作用就是延长时期蛋白积聚。 这为研究昼夜摇摆是如何密切适应24小时周期的秘密提供了洞见。

 

诺奖得主们发现的模式转化为生物钟建立了关建的机制原理。后来,其他时钟运转机制的分子成分也得到了解释。例如,今年的诺奖得主找到了激活时期蛋白的其他蛋白以及阳光可以与时钟相适应的机制。

 

                  人类生理学上保持时间观念

 

生物钟牵涉到我们复杂的生理学的诸多方面。我们现在知道了所有多分子有机物,包括人类在内,利用一个类似的机制来控制昼夜节奏。我们的基因中很大部分是由生物钟来规范的。结果,一个细心精准的昼夜节奏使我们的生理机能适应一天中的不同阶段。由于这三个诺奖得主的发现,昼夜周期生物已经发展到了广阔的动态的研究领域,对我们的健康和福祉有很大作用。

 

例如,在一天24小时里,零点到六点,人们处于深睡眠状态,身体温度低。6点到12点之间尤其是9点多,血压迅速提升,11点人们高度机警状态,到13点,协调很好,14点反应最好,18点身体温度最高,血压也随之升高。到半夜又开始深睡,体温降低。因此,昼夜时钟使我们的生理适应一天中的不同阶段。我们的生物钟帮助我们规范睡眠模式,吃饭行为,荷尔蒙释放,血压和体温等。

 

编者的话:今年诺贝尔生理学奖可以说再次证明中国古代人的伟大。皇帝内经中早已规定好或建议好的人的养生要根据时辰来进行。而诺奖得主发现了这个机制的运作模式。这再次提醒人们,要根据生物钟生活,就健康长寿,逆生物钟而行,就有可能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