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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评:纪念九一八

北欧绿色邮报网主编陈雪霏

昨天和我丈夫聊天,说起美英澳联盟来了,我说,美英澳联盟说是联合对付中国。但实际上,中国也很害怕美国联手对付中国。因此,显示自己的实力是希望美英澳不要轻易动武,否则两败俱伤,中国人是不好惹的。但是,中国从来不会打第一枪,因为他们都是做的战略防御。害怕被打。因为历史的记忆难以泯灭。

我的瑞典丈夫说,但是,美英澳也是怕中国呀,你中国的军舰随便在海上航行,还到斯德哥尔摩大摇大摆地呆了三天,然后,到各个国家向人展示。最近,前年吧,俄罗斯在瑞典周边海域大摇大摆地搞军事演习,你知道是跟谁在搞吗?是跟中国搞的联合军事演习。中国怎么都搞到瑞典海域附近了呢?当然,我们的评论员并没有宣扬这个,而是低调处理,说中国也想学习一下海上作战的情况。

我说,这就是叫做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我丈夫说,确实,如何建立互信是一个很难的问题。

我说是啊,偶尔看油管上一段BBC的视频,他们报道了一个简单协调的活动就是在欧美很多地方都组织了小规模的示威,就是骂共产党。虽然人很少,但是,他们似乎是学习了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或者是统战的理念,每个地方一句口号,就形成了一个报道,通过媒体放大,就显得很多人是这样想似的。

她说,你难道不相信人们又信仰吗?你不相信人们坚信他们的所作所为吗?我说,我不太相信。首先,诺贝尔奖得主进行过试验,让鸽子打乒乓球,然后,给鸽子喂食,当鸽子吃到食物的时候,她就回忆到底自己做了什么才得到的食物,然后,她就记住了那个动作,因此,你一给食物,她就给你跳舞或者转圈。同样道理,有些人拿到钱了就去办事。和同行聊天,她说,那些经常在重要场合去游行的人,一般一次50欧。我丈夫不相信。他说,那些人是相信他们在做什么。我给他举鸽子的例子。他不说话了。

我说,我很难理解,某国的一些难民来瑞典以后,形成一个组织,然后,在冬天黑天的时候,甚至是下雪的时候,挥舞着旗帜,在市民广场喊几句口号。这是为什么?我认为这是因为他们作为一个组织,必须每年做一两次这样的活动,然后,他们就可以申请补助了。如果他们不这样做,那么,下一年就申请不到钱了。因此,是补助支撑他们这样做。而且,据了解这样的组织的补助还不少。说是为了自由民主,实际上,主要是骂两句自己的国家不民主就完了。

随后,我们又谈了中国的问题,因为有时我也很担心中国被欺负。我的心里就是中国容易被欺负。这可能就是历史使然。但他说,西方现在也担心中国强大了会象西方一样。我说中国重来不会打第一枪的。不会主动去侵犯别的国家的。

他说,你不要把人们对党的印象和对中国人的印象混为一谈。我说,这恰恰是问题的要害。在中国,你不能把党政府和人民分开,你不能把习近平和人民分开,因为他们都是一体的,你骂共产党,人民听了也不舒服,因为13个人里就有一名党员,你怎么能把他们割裂开来呢?

他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对俄罗斯在我们边境上搞联合军事演习就是心里不痛快。我说你有什么好担心呢?难道俄罗斯敢侵略瑞典吗?

他说,那俄罗斯说占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就占领了。没有人能够阻挠她呀。我说,俄罗斯需要出海口。再说了,你们只是想让所有欧洲大陆上的国家都加入欧盟,你们一个一个地让他们加入,但是,俄罗斯把自己边境的原本自己的地方夺回来,你们立即就感觉疼了。因为你们本来是想跟乌克兰搞关系,甚至在那里撒传单。这种斗争似乎很尖锐。

他说,我们担心他们在哥特兰休石油管道有战略意图,每次军演,如果把武器留在当地就说明有战略意图,为以后留下战争的方便。

我说,我能理解你这样担心俄罗斯,就是因为历史上你们曾经被俄罗斯沙皇打败,夺走了芬兰。同样道理,中国人一想到八国联军侵略中国,心里就很难受。因此,中国所做的一切就是不希望再发生八国联军侵略中国的事情。欧美人到别的国家去占领,感觉自己是在做好事,但是,被占领的国家的人是什么滋味,你们想过吗?

例如,伊拉克战争,把伊拉克打得稀巴烂,所有历史名胜古迹,政府大楼都成为了美国导弹的攻击目标。一个国家,你说打了重点目标以后,还有什么能剩下呢?剩下的断壁残垣,需要几十年,上百年的重建。

有人说美国在阿富汗失败了。我说,那要看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为阿富汗好,想建立一个真正的民主国家,那确实是失败了。但是,如果说目的就是要把阿富汗打个稀巴烂,让她永世不得翻身,那她就实现了他们的目标。他们嘴上说的是建立民主,但实际上执行的是腐败,把援助的钱通过各种方式又拿回来。再说了,你在人家的土地上占领,想干啥就干啥,你还希望人家也服从你,也要指哪打哪,哪里那么容易呢?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

说到我们女儿吃素,变成了素食主义者,他也觉得这是一种信仰。我说,第一,这是受学校的影响。第二,她说她的新陈代谢比较慢,不喜欢吃肉。我女儿不吃肉是因为她玩儿的一个游戏,Minecraft,里边有一个烤羊,杀羊的镜头,她觉得太残忍了。因此,她觉得任何需要杀的食品她都不想吃了。因此,所有动物的肉她都不吃了。

我说,这一点我也能理解。我大学时有个同学,她就因为看了电影《黑太阳》就再也不吃肉了。《黑太阳》是描写日本731部队的。他们在东北犯下了滔天罪行,因为他们用人体做实验。我同学说人之所以那么狠就是因为吃了动物,所以,心都黑了。因此,她决定再也不吃肉了,就变成了素食主义者,是否后来她又变回来了,我不知道。因为毕业以后,就没怎么再联系。

说到日本,当初选择英语俄语日语的时候,我就是选择英语了。我没有选择日语,也不想去日本。因为在我眼里,日本也不过是中华民族的一个分支。在秦朝的时候,秦朝的大臣徐福为了给秦始皇搞长生不老药。他知道他搞不到,也知道自己回来以后可能会被杀头,所以,他出发的时候就提出,需要500童男,500童女,需要几艘大船。于是,他们就浩浩荡荡地从山东荣城出发了。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但是,秦始皇其实对此是念念不忘,因此,他亲自到荣城去考察了,结果,在那里看到了天的尽头。茫茫大海,哪里有什么长生不老药。这分明都是去死了。因此,秦始皇在回西安的路上就暴亡了。有人认为是他的臣子李斯长期给他服用水银导致他精神错乱,脾气暴躁,后来就毒害死了。也可能是他们相信那个东西可以长生不老,总之,他就在考察完山东荣城以后就去世了。

1994年,笔者和一帮记者去那里考察的时候,一起开会的老板企业家没有一个去那里的。因为那里就天尽头,说是胡耀邦,赵紫阳都去过那里。因此,后来的领导人都不去了。胡耀邦在那里很激动,因此题字:心潮澎湃!天尽头!

赵紫阳说,从这里去韩国是最近的,不如在这里开个方便门。于是开始和韩国发展友好商贸关系。笔者仔细观察天尽头的地方,下面真的有两道车辙印一样的黄水,周边都是清水,蓝水。彷佛从这里出发有一条道路。或者是大船起锚的地方。总之,记者被称为无冕之王,因此,也不怕丢乌纱帽,因为没有什么好丢的。

将心比心,回过头来再说那些国家的人,被占领那么多年的人,如果他们过上了好日子,他们自然感激,但是,如果因此多年发生暴恐事件,谁会高兴呢?

说了这么多,我的意思就是我感觉,我们又到了新的起点,或者到了一个新的轮回,那就是我们从非常了解对方,愿意了解对方,到了更换一代人两代人了,然后,人们开始彼此不再那么欣赏了。就出现分歧了。因此,双方还是需要多了解对方才能不断确立互信。

互信发生在一代人身上,下一代人还是需要进一步了解理解并建立互信。互信也不是天然就有的。

他说,中国变了。确实,中国是变了,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习近平之所以能够一直担任主席是因为中国人民拥护他,他在带领人民走向共同富裕,这个使命的实现将真正让中国人心服口服。前40年实现了一部分人富裕起来,现在先富帮后富,达到共同富裕。

通过这些对话,我们觉得至少我们达成了一个共识,那就是中美中欧之间都需要增进了解,增强互信,这样,就不会一惊一乍的。

纪念九一八的意义在于避免重蹈覆辙。伊拉克之所以在1991年被联军攻打,是因为它入侵了科威特。这种以大欺小的行为被另一个老大看不惯了,因此要教训一下萨达姆。萨达姆也是和伊朗打了八年,打惯了,还忍不住要打。也是罪有应得。但是,2003年被打,我觉得美国没有得到联合国的授权。

历史的教训就是最好不要发生战争,因为战争会影响发展,影响生产,是可持续发展的大敌。